“一般情况下,皇上忌惮的那个人最后都会……”

她话没说完被楚知弋捂住嘴巴。

她的唇湿湿的,正在说话中被他捂住,掌心碰到她的牙齿,沾了些口水,湿润润的感觉很独特。

连穗岁眨着眼睛。

皇帝忌惮的那个人一般情况下真的有反心,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。

马车行至闹市区,楚知弋脸上难得瞧见紧张的表情。

他无奈道:“有些话,只能在心里想,不能说出来。”

打死都不能说出来。

隔墙有耳,更何况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
“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
连穗岁嘴巴被捂住,发出咕哝的声音,楚知弋松开她。

她讨好道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说了。”

她长相讨喜,又刻意做出讨好的模样,楚知弋心里一软,轻声问道:“如果有一天,我真的要造反呢?”

连穗岁无辜道:“你不是说有的话打死也不能说吗?”

“我现在捂你的嘴还来得及吗?”

楚知弋心情很好,情不自禁地想笑。

怎么会这么幼稚……

路边的小童用鲜花编了花冠在卖,街上有俊俏的书生买了戴在头上,更显出风流倜傥的意味来。

“停车!”

连穗岁从车上跳下去,蹲在小童的小摊前问道:“花冠多少钱一个?”

小童的筐里装着很多精心饲养的鲜花,牡丹花最多,也有木绣球,还有一种紫色的小花,淡白淡粉的花束……

“花冠五十文钱一个,单朵的便宜,木球球跟牡丹花都是二十文钱。”

楚知弋的轮椅停在她身后。

连穗岁回头看他一眼,抿唇笑着,回头对小童说道:“帮我编两个花冠!”

旧时簪花的都是男子,去年京城中还不流行簪花,今年陈永川的婚礼上,状元榜眼探花都簪了花,俏得人挪不开眼,打那以后,街上流行起了簪红花,穿粉衣。

站在街上,打眼看去,十个男子里面有三个穿着粉衣,头上簪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,或者木绣球。

一条街上,卖花的小童也有十几个,且大家的生意都很好。

不过,大多是男子簪花,趁着小童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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